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2019年04月12日 星期五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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2019年04月12日 星期五
旧事
二胡

    □ 熊兴国

    二胡,又叫二弦胡琴,也称南胡或嗡子,是我国一种传统的拉弦乐器。据史书记载,二胡始于唐朝,是北方游牧民族奚部族所创,故也称奚琴。在宋代音乐理论家陈旸所著的《乐书》(卷一二八)中就有记载:“奚琴本胡乐也,出于弦鼗而形亦类焉,奚部所好之乐也。盖其制,两弦间以竹片轧之,至今民间用焉。”

    由于二胡制作简单,父亲就曾有一把。没有红木做琴筒,就用竹筒;没有蟒皮做琴皮,就用普通的蛇皮;至于琴杆琴轴就更简单了,找几根木头,只要侍弄一番就行;而对于琴弦和琴弓,当然要找金属弦和马尾。

    别看制作粗糙,拿着做好的二胡,父亲却喜出望外。在晚饭后的某个晚上,父亲拿着二胡在院子里就拉开了。至于所谓的《二泉映月》《听松》《赛马》,父亲基本一曲不会,倒是对《十五的月亮》拉得特别入迷。可以说是拉了一遍又一遍,而且拉得也越来越动听。

    那个年月听父亲拉二胡自然成了我的最爱。不管是第一遍《十五的月亮》还是第十遍,我都会在一旁静静听着。小小的我其实是不懂的,只是看父亲拉得那么入迷,自己觉得那是一种享受。

    后来我渐渐长大,母亲也给我讲起了不少父亲的过往,才慢慢懂得了父亲的入迷。

    看我听得痴迷,父亲就让我拉一曲。看我不懂,父亲就教我怎么抚弦,如何持弓,教的还是《十五的月亮》。其实听是一回事,学又是一回事。经过几遍的拉弓抚弦之后,我开始讨厌二胡了,而且越来越讨厌,尤其是面对父亲那严肃的面孔。

    我没有学二胡了,也没有再听父亲拉《十五的月亮》。可能是命中注定,也许是命里有缘,几年前我应征入伍了。军旅艰苦的训练,枯燥的生活,让我又想起了父亲的二胡,还有那首《十五的月亮》。

    回到家里,我向父亲问起了那把二胡,父亲告诉我,早就扔了。“扔了?”不知道为什么,当听到这个词的时候,我心里却有一种感伤。

    “早就坏了,不扔留着干什么?”看着我,父亲慢条斯理地说道。

    好吧,扔就扔了吧!那天晚上我早早睡去,谁想第二天早上起来,父亲却把一把崭新的二胡递到了我面前。

    “你重新做的?”看着父亲,我带着几分惊讶。

    父亲没有说话,只是把二胡递给我之后就转身离去。

    抚摸着粗糙的二胡,再看看父亲的背影,我突然决定要好好学习二胡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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