诗 □ 王艳钧 银杏,银杏 一树树的金黄。 一叶叶的金黄。 一地地的金黄。 漫天的金黄在飞舞,悠悠扬扬的声音灌满金黄的诗情,飘忽忽地,不曾破碎,不曾沾染红尘的铜臭。 跌落于喧嚣与宁静的僻谷,流淌成一个拴牢乡愁的村庄的代号。 既是错落有致的款款金黄,又为何还要冠以“银杏”的颜色? 悠悠扬扬的金黄在回归,勾兑来一队队一群群五颜六色的风景,在银杏的金黄中华丽转身为世纪的屏风。 一树树的金黄,那是一个叫做“银杏”的部落。 一叶叶的金黄,那是一个叫做“银杏”的花枝招展。 一地地的金黄,那是一个叫做“银杏”的乡间小路。 面对金黄,我心潮澎湃。 面对金黄的诱惑,我不止一次次地呼喊;在梦的心原,在抚摸春潮的地方,我大喊,近乎歇斯底里。 银杏啊,银杏,银杏的村。 叠水,叠水 叠水如棉,不用弓弹花自散。 是谁,在沫水溅开的流韵晴光里,扑捉到了美与美的灵气? 是谁,在璞玉翡翠的温润时光里,跌落成了天下第一汤的热气? 是谁,在逶逶迤迤的峡谷山光里,浣洗出了钟灵毓秀的禅气? 盈江有梦,高黎贡山之母叠印着慈心与笑意。 四十六米的高处不胜寒。 义无反顾的破峡而出,飞流直下,一练练的雷霆万钧,一帘帘的吞云隐雾,总在执着的步履中,一路永恒,笑傲远方。 诗的远方,水的远方,山的远方,翡翠之城的远方。 腾冲似锦,无须梭织绣连翩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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