江洋,本报摄影记者,用一台相机记录着昆明大街小巷的市井生活,你我他都有可能入过他的镜头,在《春城晚报》上留下了时代的烙印。近两年,他不再满足“专一职业”,把新闻摄影当作“速写”,用“速写”呈现新闻,为典型的“斜杆青年”。从2001年入职以来,江洋在《春城晚报》这一张张泛黄的报纸上书写自己的青春,而这个平台又反哺着他们,让他们在肥沃的土地里开出各色的花朵。 设计专业出身的江洋发现,新闻摄影跟设计图纸不一样,只要时间在走,永远有新闻发生,永远也需要拍摄。2001年,他成为一名春城晚报摄影记者。那时,拍照的工具是胶片相机,拍出底片,在暗房中冲洗,用放大机变成照片,交予总编室,再用平板扫描仪扫出电子版,才可将新闻摄影呈现在报刊上。 从胶片相机到数码相机,江洋拿着摄影装备活跃于新闻现场。宜良泥石流现场,他拍下小女孩的脸,让读者记住了一滴眼泪;2010年3月28日,西南三省遭遇百年不遇大旱,文山州丘北县一面部干裂的小女孩正在滴不出水的水龙头下面喝水……江洋觉得,好的新闻摄影,一定要带有情感价值,而不是简单地当一个“监控探头”。 近两年,江洋作为春城晚报-开屏新闻摄影记者,有了更多的时间和机会“慢下来”,去拍最爱的纪实摄影。在他眼里,那是“记录”、是“证据”,纪实摄影师,是“时代的记录者”。江洋说,他所要做的,就是按下手中的“暂停键”,把画面定格,让更多人了解新闻背后的故事。 江洋还捡起已经丢了20多年的画笔,“一些舆论监督的新闻,它们的新闻照片是不好拍的,那其实是可以用新闻漫画的形式来表现的。例如未成年人犯罪,可以画一个戴手铐的漫画,或者画一个牢狱中的罪犯。” 除了颇具意味的新闻漫画,江洋还会在春城晚报-开屏新闻举办的各种活动现场为市民画漫画头像,且免费送出。他笔下的人们,正如他相机中记录的一样,生动、鲜活、真实,散发着蓬勃生机。 “我们不能改变时代,但我们能留住这个时代的痕迹,记录自己生活的小城市中小人物的故事,我觉得已经是人生最大的意义所在,这也是我在春城晚报得到最大的确幸。”江洋说。本报记者 朱婉琪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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